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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不像是童话的童话 童话不像话 林绮童

睡前故事最不像是童话的童话

在一个深山老林之中,住着一个猎人,他每天以捕猎为生,不过他也曾经救过不少动物,他家养了一只狗和一只狐狸,狐狸就是他从一只凶猛的老虎口中救下来的。狐狸对猎人的行为十分感动,从此改过自新,忠心耿耿地跟着猎人,狗也十分高兴,因为他不再孤单了,他们相处地可好了。

可是渐渐地,狗发现它在主人面前失宠了,在狐狸来之前每天都跟着主人去打猎,可是现在猎人每次外出打猎再也不带狗了,他让狗看家,只带着狐狸,狗心中产生了嫉妒,它对狐狸和猎人产生了不满,于是,他悄悄地去找狼,和狼狼狈为奸想去杀了猎人。狼对猎人心中早已不满,就答应了狗 的要求。

一天猎人病了,不出门打猎,放狐狸和狗的假,狗看到机会来了,他蹑手蹑脚地出门,狐狸看了十分好奇,脑子里一个个问题突然蹦了出来,于是他悄悄地跟随着狗,想去探个究竟,狐狸跟着狗只见狗来到了狼的家,神神秘秘地走了进去,“咦,他们不是死对头吗?这是怎么回事啊?”狐狸感到很是纳闷。

他悄悄躲到窗台下想去看个清楚,只听他们说:“今天是个好机会,猎人病了,躺在家里呢,来,我们好好计划一下吧……”狐狸听了不经打了个寒颤。回到家,他不安地告诉猎人狗和狼的计划,可是猎人听了怎么也不相信一仙对自己忠心耿耿的狗会背叛自己。他对狐狸说:“你太多心了,不会的。”

晚上,狐狸没有睡觉,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窗外,突然,两个黑影进入了他的视线,他知道是他们来了,于是,狐狸来到猎人的房间,把猎人推醒,告诉他有两个人来了,猎人听了拿起了枪躲在一边,只听见“啪、啪”两声,两个黑影应声倒下,猎人走近一看,原来是狗和狼,他们手里还各拿了一块石头,这才恍然大悟,从此猎人和狐狸相依为命。

名人故事最穷主持人”柴静:让生命像火柴一样燃烧

 

最穷主持人”柴静:让生命像火柴一样燃烧

2012年11月,网上盛传华润医疗集团有限公司CEO、作家冯唐为新欢踢走自己多年的妻子,此事引起网友热议。这次的绯闻女主角竟是柴静——家喻户晓的央视女主持人。柴静是文艺青年们心目中的女神,网民们可不想放过这绯闻,于是纷纷搜索。可一查,大家傻眼了。近几年,美女主持人傍上大款或嫁入豪门的故事屡见不鲜,然而因主持风格犀利睿智又冷静而成名的柴静,十多年来竟一直在北京租房子,没有买房也没有买车,于是,她就此获得了“史上最穷央视主持人”的称号。是什么样的力量,让柴静身在繁华深处却依然淡泊如莲呢?

在通往梦想的路上一路狂奔

1976年柴静出生在山西临汾,15岁的时候她到湖南长沙读大学,会计专业。柴静有一个做主持人的梦想。她毛遂自荐给当地一个很著名的电台节目主持人写信,“可否帮我成就梦想?”这句话打动了主持人。面试通过,柴静每天带着一摞稿子和磁带,踩着单车去录节目。等到毕业时,恰好长沙要成立一个新的文艺台,柴静去应聘,考核之后留下。那时候只有300元的工资,180元在城边租了两室一厅的房子,地板上扔几只大垫子,一台CD机放在旁边,正式开始了自己的职业生涯。

主持了三年的《夜色温柔》,节目成为名档,也拥有了大批听众,柴静当上湖南文艺广播台综艺部副主任,有专栏,出过一本名叫《用我一辈子去忘记》的书。可她总感到自己的人生不该这么苍白,就是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有一天,有人托柴静为电视节目招募一个“性格激进”的主持人,久寻未果。柴静干脆说,我来试试。第一期节目,她戴着假发套,穿着红西装,别提心里那个紧张了。她双手紧紧握着话筒,陪诗人沈浩波站在舞台上,大声朗诵“在通往牛逼的路上一路狂奔!”没有一点出镜经验的柴静,还不知道把脚站成丁字步上镜才好看。经台下一个同事悄悄提醒,才削足适履改变站姿。

也正是这次意外的出镜,触动了柴静,她毅然选择辞职去北京读书。柴静实在不是个安分守己的女孩,不干本职的会计工作,做电台主持人,刚混出点名堂又辞职去北京。后来,湖南卫视改革,《新青年》的制片人找到柴静,于是她一边上学一边在电视台做主持人。

北广毕业后,柴静又不安于现状了,她决定去中央电视台闯荡江湖。20来岁的年轻人正是刺头,央视评论部副主任陈虻第一次见柴静时,翘着腿问,“你对新闻的什么感兴趣啊?”柴静也翘着腿回答,“新闻背后的人。”陈虻觉得这丫头挺有个性。可柴静进了《东方时空》的《时空连线》,就傻眼了。她对主流新闻话语非常陌生,评论不会写,坐在桌旁干瞪眼。白岩松看着她挺可怜,就递给她一张纸,是他写好的串场词。这张纸柴静后来一直珍藏着。

在北京无依无靠,也没什么朋友,受了委屈只能自己承担。柴静也挺拗,这么打退堂鼓很不甘心。通常情况下,她一周要做六期节目,意味着每天都要在演播室,两期策划必须自己合成、送审。有时常常做到深夜两三点钟。但越来越被观众和领导认可,让柴静还是获得了大大的满足。

可让柴静遗憾的是,坐在直播间里播新闻,和前往采访一线完全是两码事,她那股倔劲又犯了,这不是她真正需要的新闻。朋友都觉得柴静是不是有问题,放着能露脸又舒服的主持人不干,非得跑什么现场!可柴静就是去了,到《新闻调查》的第三天,北京公布非典疫情。制片人张洁打电话问她:“想不想做一期非典的节目?”柴静一听来了精神,毫不犹豫答应。她格外珍惜这次机会。挂断电话又不放心,恐怕张洁反悔,又发去短信“请战”,张洁未回。她又追去电话:“我什么时候参加?”制片人说:“在开会。”柴静从家一路跑到会议室。《北京“非典”阻击战》的拍摄,给柴静带来第一份荣誉,她被评为“2003年中国记者风云人物”。在不断地给自己找麻烦中,她向梦想跨越了一大步。

让生命慢下来看流水拍岸

中央电视台里,美女如云。柴静自认为外表平平,可女孩没有不爱美的。刚到《新闻调查》的时候,有次采访她穿了件白衬衣,左手腕戴了一个非常非常细的小银镯子。采访前,一个很资深的同事把她叫到旁边指着她的镯子说,“你不戴不会有人不喜欢,戴了可能会有人不高兴。”从那之后,柴静再没有在节目中戴首饰,也不会再作任何修饰,顶多围条小丝巾装饰又御寒。新闻让柴静变得越来越朴素,除非有节目需要她才化妆,生活中总是素面朝天。

范铭算是央视的美女编导了,和柴静称得上闺蜜。和范铭出去逛街,柴静经常会指着一件衣服问,“要不,我去试试?”范铭很无奈地摇头,“这件衣服你不是有过三百件吗?”柴静的衣柜里,棉麻、灰黑、藏蓝、浅灰白的衣服层层叠叠地一大堆,这新闻做得把她身上的脂粉气都搞没有了。有时,男人们谈起“烟视媚行”,逗柴静,你怎么就跟这个词绝缘呢?柴静抗议,“你们懂什么,我这是风霜之美!”

柴静曾经这样诠释她的名字,“我是柴静,火柴的柴,安静的静。”别看她外表看起来挺文静,实际上是个小暴脾气妞,对此感受最深的就数陈虻了,两人的对话经常掺着点善意的火药味。

陈虻教育柴静:“当你知道现实的复杂性时,你不会轻易地褒贬。你20多岁,还早着呢。30多岁,你才知道什么叫平实。”20多岁的小姑娘觉得从头到尾都被挑剔,每天高兴不行,说没思考,不高兴也不行,说不成熟。柴静就和陈虻吵,急了摔电话。

“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陈虻也急了。“因为这是我的生活。”柴静回答。“可是你要成为一名伟大的记者。”陈虻吼道,柴静的分贝更高:“我不要伟大!”这吵得翻天覆地,势如仇人。冷静下来之后,柴静就会马上检讨自己。但倔强的她就是不当面对陈虻低头认错。

2008年汶川地震,柴静被派往前线,偶然碰到一家人,她决定跟他们回家。主编在电话里问她,“你想要做什么?”柴静第一次答,“不知道。”《杨柳枰七日》播出后,观众写信来说:“看一遍哭一遍,平实的叙述和人文的关怀打动人心。”央视的一个老人看过《杨柳坪七日》后说:“以前柴静是一个漂亮姑娘。她自己也忘不了这点。但这个节目,她忘了。她跨入成年了。”从那期节目,柴静转变了。以前她会害怕发生什么,现在却很踏实这种“不知道”的状态,不知道就是不知道,这是一种对生活的敬畏。生活就像水,自己会出来。你能做的是没有任何预设地放下,看着水流迎岸拍上。

爱情故事最远的距离是你不懂,我不说

一束花的风波

我忽然感觉,周正一点都不懂我。

七夕那天,点开朋友圈,有人晒鲜花,有人晒求婚。我从早上盼到下班,连句问候都没盼来。所以,下班回家,我把所有的不开心都写到了脸上,晚饭是用内力做出来的,叮叮当当一顿发泄,终于让周正有所察觉,他把眼睛从电视荧幕上移开,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我一脸失落,说:“今天可是七夕啊,办公室里人手一束花,只有我没有,你说我能痛快吗?”

周正一点没觉得不好意思,反而一脸委屈地说:“当初你不是说你不喜欢整那些华丽的幺蛾子吗?你不是说两个人在一起就是要踏踏实实地经营平淡的生活吗?”

三年前,我确实说过这样的话。那时周正的父亲被查出肝癌晚期,为了能让老人走得安心,我们迅速领证结婚。几天后,老人去世。按照老家的习俗,子女要守孝三年,这就意味着,我们不能举行婚礼,周正为此感到很愧疚,我便以那样的话宽慰他。我确实不在乎那些所谓的形式,但是,谁说浪漫和踏实不能共存?

七夕的事,让我不快很久。周正大概从我的不快中感受到了更大的不快,两天后,他破天荒地买了三朵玫瑰花。可是,把花递给我的同时偏偏又说了句:“花我送了,这下你该满意了吧?”

说来说去,我原来是和一束花过不去。

那一瞬间,对于我和周正的未来,倍感迷茫。我知道,现在有这样的想法有些晚了,因为三年守孝期已过,不久后我们就要补办婚礼了。

我只是觉得你更重要而已

我被周正的话噎得几乎上不来气,我很想告诉他:至亲好友确实不会在乎这一餐饭,但是,我们一辈子只办一次婚礼,我想尽全力让婚礼无限接近美好,而不是差强人意,你为什么不能看在过去我那么识大体的份儿上,让我满意一次呢?

最终我什么都没有说,因为说了他也不会懂,还显得我矫情。于是,我再一次把不快堆在了脸上,这种方式粗暴但最有效,周正最终还是交了订金。

但补拍婚纱照的时候,我抗议的方式失效了。那天,我决定临时加拍一个外景,需要补交一千块钱。周正早已被浓妆和勒在脖子上的领结弄得不耐烦,他说:“你不是说婚纱照就是留一个纪念,不需要拍那么贵的吗?”

我当时便火了:“是的,什么都是我说的,我说婚礼只是一个形式,婚照只是一个纪念,婚纱就是一个道具,求婚就是一个过程,什么都是可有可无的。可你知道这些事情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有多重要吗?你知不知道,当我云淡风轻地说出这些都不重要的时候,那是因为我觉得你更重要,我不想让你为难!但不代表我不想要!你真的太不懂我了!”

那个外景最终没拍成。

当我拖着婚纱冲出公园的时候,他还呆立在原地琢磨我刚才说的话的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是什么。他觉得自己肯放下工作来陪我拍婚纱照,已是莫大的配合了。

我觉得一切都该停下来。我应该好好考虑这场婚姻还要不要继续、补办这场婚礼昭告天下是否还有意义。

再一次站在分岔路口

那几日,我把所有的落寞都挂在脸上,像旗帜一样鲜明。有关补办婚礼的种种事宜,我不再过问,而周正,一点也没看出破罐子破摔的危机。这时,一直喜欢我的刘江,见势卷土重来。

事实上,在我还没有认识周正的时候,我与刘江便已相熟。只不过那时,我仅算得上他的异性闺蜜。刘江情商极高,非常懂得女人的心思,让人舒畅,也让人不安。正因如此,当年走到感情的分岔路口,我才选择了看起来更老实的周正。

但如今看来,并非每个懂得女人心思的男人都花心不可托付。这几年来,刘江追求过的女人很多,但他肯真刀真枪地谈及结婚的,只有我一个。我一度以为,刘江不适合我,可是,当我在周正那里遭受了越来越多的委屈之后,我明白一件事,如果说多年以后,所有的婚姻都将归于平淡,那么那些浪漫过的,总比没有浪漫过的,更值得些。否则,我们为什么要甘心守在一个人的身边,日复一日地经营长达几十年的平淡生活?

周五那天,是我二十九岁生日。至此我已与周正冷战了整整一周。他还在马不停蹄地筹备婚礼,大概觉得我只是闹点小情绪而已,每天打个电话过来,我不肯接,便不会再有第二次。早上,刘江遣人来送花,是公司楼下那家花店的主人,一大束的蓝色妖姬。我曾经告诉过周正,我喜欢蓝色妖姬,但周正却说:那玩意儿不当吃不当喝,不合算。

中午,刘江接我去吃饭,等不到周正,我一气之下便赴约了。刘江非常贴心,全程照顾我的感受。我很感动,感动之余便是为他着想。他比周正聪明的地方在于他懂女人,他知道女人多是矫情的:你不给予,她会埋怨;你倾尽所能,她反过来会因心疼而拒绝。笨男人觉得从头至尾不过一场无用功,做与不做一个结果;聪明男人却明白女人要的,不过就是个态度而已。

我说:“谢谢你今天安排的一切,就是太浪费了。”

刘江说:“我就知道,你是一个好女人,最适合娶回家当老婆。”

晚上下班后,我去了那家花店,想问问刘江送花花了多少钱,倒不是为了衡量礼物的轻重,而是不想在一切都没有定数的时候平白无故地接受这么大的一份情,问清了价值,以后我可以选个适当的礼物回赠他。

花店主人告诉我,一支蓝色妖姬一百元。临走时,她笑着说:“刘先生常来店里买花,都是送你的吧?你可真幸福啊!我们店是积分制的,他可是我们的贵宾会员,可以打四折呢。”

瞬间,心里似乎有个五味瓶,在店主友好的注视下翻倒了。我不知道他送出去多少支花、积了多少分,但我此时可明确,我不是他唯一的树,他还有一大片森林,他在其间穿行,游刃有余。

女人的心思不好猜

我向刘江坦承,我不能适应做他森林中的一棵树,做某人盐碱地里唯一的一棵草,是我的命。

他笑笑说:“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但我想给你一个建议:你不能要求每个男人都像我一样明白你内心的节奏。另外,我刚进来的时候,看见周正在外面,看神情似乎是想来找你还有些不好意思,我发现你们俩在一起还真挺合适。”

送走刘江,我去找了周正。彼时,周正眼巴巴地站在对面的马路牙子上,一脸惶恐。

我走过去,尚未站稳,他便很笨拙地抱了我一下。我见他眼角有泪,脸涨得通红。便解释道:“我心情不好,刘江就是来安慰我的,你别多心。”他说:“我知道。我这段时间一边筹备婚礼一边反省了下自己,也和一些女同事还有女同学交流过,发现自己身上真的有很多问题,以后我会改正的。但是我真的很笨,不会琢磨女人的心思。从前你总说我不懂你,那些我没有做的事,并不是我不愿意为你做,而是我以为你真的不需要。所以,以后,请你按照你喜欢的样子,塑造我、培养我,好吗?我保证,以后只要你明确告诉我怎样做你会高兴,我就一定会尽全力让你高兴!”

这也许是最没有情趣的方式,但这是一个好的开始,至少我知道他是愿意尝试着懂我的。那么我何不把心思拿出来晒晒太阳,少一些暗示、多一些直接,让他更容易摸得透?两个人之间的默契,大概就是这样一点一点磨合出来的吧。

人生故事不像你想得那么糟

美国加州有个青年刚大学毕业,就接到服兵役的通知。他非常厌恶军队的生活,于是便祈祷,千万不要让自己到管理最严格、生活最艰苦、环境最危险的海军陆战队服役。

他的祈祷并没有起到作用,征调他的正是美国海军陆战队。接到入伍通知后,这个年轻人整天忧心忡忡,仿佛即将走上一条人生的不归路。他担心被派往战场,不是去杀人,就是被人杀。

年轻人的爷爷是加州大学的教授,他问他的孙子:“当兵是每个公民的义务,谁都不能逃避。有很多像你一样的大学生同时被征调,他们都很乐观,你为什么这么恐惧呢?”

“爷爷,你不知道,我要去海军陆战队。您一定知道进入海军陆战队意味着什么,那是时刻走在生死边缘的军队!”

教授微笑着说:“即使进入海军陆战队,你也有两个结果,一个是留在内勤部门,一个是分配到外勤部门。如果你分配到了内勤部门,就完全可以避免上战场嘛!”

青年反问:“那我还是有50%的可能被分配到外勤部门啊!”

教授说:“那同样会有两个结果,一个是在美国本土服役,另一个是到国外的军事基地。如果你被留在美国本土,那又有什么好担心的?”

青年反问:“万一被分配到国外的基地呢?”

爷爷说:“同样还有两个结果,一个是被分配到和平友善的国家,另一个是被分配到维和地区。如果你被分配到和平友善的国家,是不是比在熟悉的美国更好?”

青年反问:“假如我不幸被分配到充满战乱的地区呢?”

教授说:“那同样有两个结果,一个是立功后安全归来,另一个是不幸负伤。如果你能够安全归来,人生多了战场的经历,是不是值得庆幸?”

青年反问:“我不会那么幸运吧?万一负伤了呢?”

教授呵呵一笑说:“你依然会有两个结果,一个是伤后康复,另一个是光荣牺牲。如果伤后能康复,还有担心的必要吗?大不了身上多一个疤而已,也是件很光荣的事。”

年轻人再问:“那我不幸牺牲了呢?”

教授听完呵呵大笑:“你都牺牲了,一切都跟你没关系了,更用不着担心了!”

年轻人突然间就释然了,心中的阴霾瞬间消弭。是啊,最坏的结果就是牺牲,而这其实跟自己已经毫无关系了,何况这种可能是那么微乎其微,就像撞大运。

生活中总会遭遇逆境,但无论置身何地,其实都不像你想象得那么糟;做什么事情,都会有两种结果,你永远有权利争取自己想要的结果。

哲理故事不想像蚂蚁那样奋斗

长期以来,“奋斗”被我们作为一个美好的词汇四处颂扬,它往往和艰辛、坚韧等

名目繁多的褒义词相提并论,褒扬着一个人的行走轨迹。

奋斗一定就意味着辛苦吗?

我不这么看,就像别人觉得蚂蚁很勤劳,我觉得它们是傻瓜一样。我曾经看见一只蚂蚁衔着一粒麦子死命往自己窝里拽,地上坑洼不平,那家伙真称得上是逢山开路,遇水架桥,等它到了洞里,我都替它松了一口气,心想,这下该歇歇了吧。哪里知道,一转眼的功夫,大概连擦把汗的功夫都没有,它又匆匆忙忙地出来了。这次它把一只硕大的蜻蜓翅膀像孙悟空扛那把缩不回去的芭蕉扇一样给举回来了,简直跟地主老财似的,聚敛无度。

等到后来我大了,读的东西、看到过的事情多了,才发现“奋斗”中的人类的很多做法,与这只蚂蚁何其相似。

如今的报纸上爱提这样一句话:你如果20岁不年轻,30岁不强壮,40岁不富有,50岁不睿智,那你这辈子就别想年轻、强壮、富有和睿智了。号令一出,人人狂奔,脑海中在疯狂旋转的念头是:快,快!不年轻就来不及了!不强壮就来不及了!不富有就来不及了!不睿智就来不及了!

追求本身无可厚非,但打着“奋斗”“追求”的名义不知止境不知进退,就有些可悲了。

这么多年,打拼不止。我被裹挟在汹涌的人潮里,向前赶路。把自己变成一棵青皮的小树,枝啊叶啊伸向天空,无休止地索要阳光、空气和水分。根的每一个须都深深扎入土壤,汲取能量血液。当智慧、仁惠、节义、妻、夫、子、女一古脑来到的时候,树老了,皮僵了,身上布满了一个又一个的节疤,阵阵秋寒入骨中,冬天正漫步而来。

想起我一个朋友说过一句话,他说啊,以前穷得紧,一个出过国的邻居对他说,外国人天天吃鸡蛋,听得馋死了。于是他就发愿,说什么时候我挣了钱,要把第一个月的工资全部买了鸡蛋。现在他四十有余,一个月的工资买一卡车的鸡蛋都富富有余。可是,他说,他不幸福。一个鸡蛋的幸福已经不存在,现在所有的鸡蛋也无法把自己的幸福增加一分了。什么都有了,可是快乐没了,幸福没了。

读到一篇文章,一个美国人,有家、有妻、有子、有房、有车、有工作、有地位,什么都有了,那是他多年奋斗的结果,但是他却在自己的生命最强音处戛然而止,不肯再向前迈动一步。他来了个人间蒸发,寻觅一个偏远小镇过起了流浪汉的生活,惟一陪伴他的是一把轻便折叠椅。每天他就在这张椅子上默然端坐,看着行色匆匆的人流。水样的光阴里,他不再被洪流裹挟而去,与他休戚相关的,只有流云和微风。

他告别了“奋斗”的辛苦,是因为他能放下心中烧得发红的烙铁,放下种种纠缠不清的欲望。

其实,“奋斗”的辛苦程度与你欲望的指向紧密相连,你沉迷得有多深,你“奋斗”的路途就有多辛苦;你有多超然,你“奋斗”的路途就有多晴朗。